她险些忘了，眼前的这个人根本不是她认识的那个人，虽然严格意义上是一个人，可是他们之间并没有过去种种，对她来讲无非是长着同一张脸的陌生人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云喜收起目光中的情绪。
她自己以为掩饰的很好，殊不知程越此刻皱起眉头。
他果然没看错，怪不得之前面对苏云喜的时候总有种奇怪的感觉，他说不上来，直到刚才，他清楚的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眷恋。
这不是伪装或者刻意的神色，而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神色。
可是却不是看着他的，仿佛是透过他看着另一个人。
男人的手挑起苏云喜的下巴，手指捏着她的下颚，让她的视线不得不对上他的。
“告诉我，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？”程越的声音低沉醇厚，因一夜没睡所以还多了一层沙哑，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一样。
好听又带着致命的蛊惑。
苏云喜心里突然没来由的狂跳起来，愣愣看着面前的人，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......”
她张了张口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因为她不知道怎么解释，她怎么告诉程越，在另外一个时空中，他们曾经是最亲密的恋人，他们还有两个孩子。
他们中间有过十几年的纠缠，爱和恨交缠着，早就无法分隔开彼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