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顾长衣呆了一会儿，赵辰就起身了。
不能有太多的留恋。
说起来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，李妙弦和白婉宁有些时候还会觉得赵辰待在身边很烦，但要说当着她们的面去陪着别的女人，时间长了，她们难免不会生出什么怨恨来。
这其中的制衡，赵辰以往从来不会去考虑。
现在，他发现李妙弦管理之下的女人们，更多的是她李妙弦的女人，而不是他赵辰的女人。
很长时间，赵辰都被这个妻子骗了。
李某人有着极致的占有欲，赵辰的所有她都想要霸占，以至于，和赵辰有关系的那些女人都被她登记造册了，每个月美其名曰会给她们发放零花钱。
实则是对赵辰享乐的把控...
今天顾长衣问他的时候，赵辰才恍然大悟，我的天啊，我自己包养一个小情人，为什么是光明的，是暴露的，是不自由的。
时不时的想尝一尝还要在李妙弦那里找找理由。
现在想来，自己或许从一开始就陷入了，李某人的套子里，这样看上去似乎是自己可以享用许多美人，实际上，真正去手捏把玩的时候，才发现有如此多的掣肘。
从这一个点出去去思考，赵辰在有感李妙弦脑袋瓜子的时候，不由得质问自己，“李妙弦对顾长衣表现的刻薄，是否是她先要展现出来故意给他看的样子呢？她真的不知道以德服人的道理吗？想来应该不是的，李妙弦或许只是想让自己处在一个不用费心思，就可以得到温顺美人的局面...”
‘以此为代价的是，她要站出来管理所有女人，帮助赵辰来调校...’
‘好聪明！’
‘看似是妻子贤惠体贴，到现在看来，有很大的可能是妻子只是有时候想给他点野味尝尝，更多的时候，她都希望赵辰待在她身边陪她。’
坐在李妙弦的边上，赵辰安静的陪伴着。
今晚依旧是酒店提供的餐食，赵辰还点了一瓶白酒，透明的大落地窗之外就是灯火璀璨的东京夜景。
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，顾长衣并没有凑过来。
赵辰似是随意的开口，“以后，她们的零花钱，我来给吧，这件事不用你费心思了。”
李妙弦沉默一会才应声，“好。”
婉宁愣了很长时间，看了赵辰一眼，又低头吃饭。
赵辰刚独自喝一杯酒，李妙弦就放下快子，深沉着语调，似是有些烦闷，“你在怪我管的太宽了吗？”
她问的很直接。
“没有，我只是不想让你操劳了，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，以后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一边说着，赵辰给婉宁夹了一块三文鱼刺身。
李妙弦脸色这次没有冷澹了，而是呆滞着。
她似乎是在思考，是在回念以往的日子里，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赵辰看出来她心里的不忿，拿起酒瓶给她也倒了一些白酒。
没有犹豫，李妙弦皱着眉头的就一饮而尽。
冷澹的脸色在一瞬间就变得胭红，这大概也是她以往都不喝酒的原因吧，喝了酒，那股冷澹的气质就没有了。
一杯喝完，赵辰要继续给她倒的时候。
少女开口，“我想做了...现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