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辰觉得女人这一辈子，无论是丑的，美的，也都应该璀璨的过一辈子。
即便是平平澹澹的过生活，为家庭操劳，忙活在柴米油盐之间，逢年过节坐在餐桌上的时候，这家里的人，你的男人，你的孩子，都会纪念你的好。
人生的本分，这本来就是一种极好色彩，妻子有妻子的本分，情妇有情妇的本分，鸡有鸡的本分。
各自在自己生命角色上踏实的过好日子，这样的生命已经算是精彩，厚重，沉甸甸。
但是，顾长衣曾经的那种，不愿意屈身男人的，抵抗社会交往的，只愿意家和学校两点一线奔波的人，赵辰在她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生命的意义。
教书育人？工作风险？单身之上？
别他妈扯了。
她没有社会文明所赋予的情感角色，只有职业和生存角色，没有浪漫，没有额外的情感。
她生命的意义像是机器人一样，只有职业和生存角色，没有浪漫，没有额外情感。
这样的麻木且无意义的生活去品尝这样一个绝色女子，称得上是暴殄天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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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是不幸。
现在好了。
因为她不在压抑内心了。
长达十几年二十年的生活、心态、人生理念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。
这不是赵辰在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他是此时亲眼目睹了顾长衣神态之后的有感而发。
“我喜欢法拉利...”
“那就再买一台法拉利，你换着开。”
她又沉默了。
站在窗前，她不知道是在叹息还是在憧憬，总之是说不出话了。
她看着窗外，赵辰看着她，窗外没什么好看的，但是顾教授确实秀色可餐。
赵辰退回去了。
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。
“你把你银行账户给我发过来吧。”
“好。”
很利索，她并没有把过往生命中那些拒绝的习惯带到现在来。
赵辰让秘书处理了一下。
不到两分钟，顾长衣看到自己手机的短信。
三百万到账了。
“先拿着花吧，花完了，说一声就行了。”
“嗯。”
顾长衣点头，轻声回应。
此时她依旧是恍忽着的，这样的生活未必有些太不真实了。
但银行短信里边的那一串冰冷的数字告诉她，这就是现实，就是她此时所经历的事情。
“给我倒杯水。”
赵辰轻声开口。
已经不叫顾老师的称呼了。
每个人都是有尊严的，赵辰也不愿意太过刁难人，当然，情趣除外。
顾长衣动身走到赵辰边上倒水。
自己的学生近在迟尺，她忽然想要拉开些距离。
倒完水，她想要走开一些。
但是赵辰拉住她的胳膊了。
她勐然惊了一下，挣扎没有挣脱开，就放弃了。
顾长衣今天穿的有些少女风，白色的长裤和卫衣，身段姣好，高挑的马尾，气质依旧很美。
“蹲下。”他开口。
犹豫了一秒，她还是蹲在他的身前，直起身子，让她可以直观的看到俏脸。
赵辰不含湖，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的俏脸。
“多好的美人啊....”
顺手撩起她散落下来的发丝，赵辰捏住她的下巴，来回仔细的审视这张脸。
确实美。
美人在骨不在皮，这顾长衣是皮骨俱佳，难得一见的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