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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短暂的权衡后,刘毅说:“你把他的身份信息写给我吧,我想想办法。”
“你确定?”刘豫铃看向刘毅的目光尽是怀疑。
“任何人去查都可以吗?”刘毅问。
“要求上必须是亲属,无关的人要有直系亲属的授权书。不过可以赶在周末只有一个人值班的时候去,塞点儿钱应该就能搞定。”刘豫铃回答。
而后叮嘱道:“但到了警局,查询人的身份是要录入系统的,所以必须禁得起核对。”
“明白。”刘毅点头,又问:“帮助傅博云解除怀疑,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?”
“情况是这样的,当时行动的特战小组,突袭替换了试剂运输车的押运小组,才混过了实验室的外围安保。
而运输车的时间和路线都属于绝密,博云是通过警务系统的生化类危险品登记备案,才获取了情报。
保安部的人找到了服务器上的查询记录。
只是博云用了蔡阿伦编制的地址、访问权限伪装程序。
所以他们只能定位到访问端口,是来自与警务系统,却无法进一步缩小范围。
也就是说,理论上只要是警务系统的人,都属于被怀疑的对象。
只是相比之下,保安部将调查重点放在了华裔警员身上。”
“我明白了,你是想帮保安部的人确定“嫌疑人”。”刘毅理解了刘豫铃的意思。
“没错,给他们制造一个嫌疑人,然后安排嫌疑人畏罪潜逃。”
————
晚上五点多,刘毅退房离开了新山酒店。
依然是先打车去往码头,换了身衣服又去掉了脸上的修饰。
原本想直接返回住处的,可忽然想起了刘豫铃的提醒。
随即乘车找了一家岛国风的足浴店。
先泡再修,再泡再修,最后又来了个精油保养。
两个多小时的折腾下来,刘毅布满老茧以及指甲严重变厚增生的脚,被修理的粉.嫩如新。
等穿上鞋后,发现鞋号居然都大了半个码。
对于刘毅来说,普通情况下衣服合不合身是次要的,但鞋子必须要跟脚。
不然翻高潜行的事后,太容易出现失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