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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从而为真正的杀招,提供可执行条件。
甚至,在他们成功接触上联勤部管理处处长家的傻儿子时,俩人的日常联络人已经完成了撤离。
与上线的通讯联络通道,也已经被切断了。
俩小子明白了自己的真实“价值”后,小胖子的情绪瞬间崩溃。
另一个头脑则比较冷静,第一时间表示一定会全力配合审讯,力争通过立功表现减刑。
愿望是美好的,可他绞尽脑汁想尽可能的供述出一些有价值的情报时,才赫然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不知道。
除了直接联络人,他自知道自己隶属于CIA的亚洲分部。
至于这个“亚洲分部”的总部在哪儿、分部有哪些、有多少人、是谁在领导一概不知。
别说那些大架构了,他连自己这条线上除了联络人之外的任何信息都不清楚。
以前的时候,以为这是保密性高的表现,特工组织就是应该如此神秘。
现在回过头再一想,感情自己最多只能算是个外围成员。
自始至终,除了一个指定联络人外,只知道一组四位数的识别码,以及一个从来没有打过的紧急联络电话。
现在联络人没了,联络电话也被废弃了。
几年的所谓“特工”生涯,就像忽然被惊醒的梦境一般,忽然就从他身上彻彻底底的剥离了。
甚至,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。
俩傻小子的特工梦破碎了,但专案组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。
他们起码知道,CIA在这个城市中,一直存在着一根极为隐秘的触角。
以至于在两个傻小子的联络人撤离后,依然能够时时掌握着他们行动的推进进程。
想做这一点的办法细分起来有很多,但归根结底其实就两种,一种用人盯人的办法,一种是通过技术手段监控。
于是在刘毅住院的两天里,整个专案组都在围绕着这两点在追查着。
不过,直到刘毅都准备出院了,依然没有任何进展。
生生的在病床上躺了两天半,刘毅实在躺不住了,态度异常坚决的办了出院手续。
没用人来接,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,拎着包便离开了病房。
乘坐电梯刚下到一楼,大门口的保安就迎了上来。
走到近处,上下打量了一下刘毅,问道:“你是普外刚出院的潘大志吧?”
住院总是要登记基本信息的,刘毅这趟出来用的证件名就是“潘大志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