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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人人都以为,国师大人就该活成神仙般不食烟火的样子。
这里外院是庙,寝屋也是供了神像的殿,辛亏神龛旁的布帘后面别有洞天,里头是寻常起居室的样子。
国师看许黔走进来后眼睛滴溜溜,猜到他的鸟嘴就要说不出什么好话,鄙夷道:“山野的小庙小观,住持都是歇在神龛后头的,你天天在外头转悠这点见识都没有?”
“啊呀,那些个破庙怎能和您这比呢。”
许黔连连砸吧嘴,谁能想到国师府大庙供奉得金碧辉煌,内外占地几十亩,外看偌大的灵隐殿威严敞亮,任谁都不敢擅闯,而真正睡觉的地方就是这不伦不类的小小幽森密室。
“破庙里供的神佛,与老夫这供的神佛并无二致。”
“确实。”许黔原地转了个圈圈,道:“天下苍生拜的,都是一班子仙家。”
国师这几日也宿在此处,断是不可能放江若楠离开,自然也只得容下被他禁罚的许黔在此同住,便指了间连窗户都没有的偏室,供二人暂宿。
“抄经去吧。”国师挥了挥手,捻着念珠安静地打坐去了。
将来天塌也罢,生离死别也罢,分道扬镳天注定也难管他,此刻还能相伴三日在眼前,便是从未肖想过的时光。许黔哪肯真有心去抄经,连忙钻回偏室去找正在塞枕头的江若楠玩闹。
江若楠那日城郊与许黔分别,还没走上一刻钟便被国师拦下领了回来,此时满打满算已跟着相处两日余,知晓这是位喜清净的尊长···连忙将许黔捂嘴按在了床上,令他莫喧哗。
又是床榻上,专属那人熟悉的味道近在咫尺,正摁着他。
许黔心中微动,抬眼见江若楠板脸蹙眉,一副假正经模样在训他。
也顺势用长腿将人撩过来些搂住,啃那人手心吃吃地笑。
江若楠登时面色绯红,满脑子都是手心里满是濡痒和温热的呼气!连忙抽回手在被子上蹭蹭,但人还是任他搂着。
许黔能说话了:“痒?”
江若楠低低应声:“嗯。”
“痒就要躲,唉~”许黔扁着嘴叹道,等江若楠的目光注意到他这委屈样儿,又说:“我疼我还受着,唉,吃大亏喽。”
“。”哽住。
许黔接着唱说:“吃大亏咯,命苦遇上登徒子喽。”
江若楠面红更甚,气急败坏去许黔身上挠痒:“谁登徒子?”
“哈哈哈,哈哈哈,我,哈哈哈。”
江若楠上下其手,憋声狠狠道:“别怕痒啊!”
许黔不答,虽多年未与人挠痒,但是反击起来也是宝刀未老。恐是二人笑得太惊天动地,外面传来国师大人清嗓子声:“咳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