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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出了大殿,许黔又不理韩旭了,指着天寻着宫中管事的王内官问:“您看,今年宫里乌鸦特别多啊。”
内官笑着捂住,对许黔说:“我的祖宗呀那不是乌鸦,那是八哥鸟和喜鹊,都是吉鸟。”
“吉鸟?”许黔盯着天上飞鸟。
“钦天监的看过了,都是吉鸟呢。”王内官说:“要欢迎着它们筑巢,宫里吵是吵了些,但也平添许多热闹。”
韩旭自然晓得许黔对鸟没兴趣是故意不理人,讨好地摇了摇他袖子,道:“您是怕他们乱拉屎吗?”
许黔哼了一声,偏开不看韩旭。
“今日得罪了。”韩旭才不愿意得罪这混世魔王,道歉也是坦坦荡荡:“属下也是忽然被喊来问话的。”
“我懂,我懂。”许黔笑着答:“我们俩不就是互相牵制的嘛。”
韩旭有些窘:“您说的也太直白了。”
“你是私兵副将,我不挂职却主事,难道谁看不出?”
这要怎么接?大庭广众谈论太后与王上权谋,他还真不怕我告诉太后姑母。韩旭赔笑赶忙转移话题:“哎呀,大人!既然是我有错今天就得我请您,必须花大钱喝顿好的,您务必原谅我!”
许黔不拒绝,道:“别叫我大人,我们都出来了。”
“叫您主子?”
许黔答:“主子也不好。”
韩旭试探问:“那,叫您许哥?”
“哎,你不能叫我哥!你是宫里外祖母娘娘侄子,论辈分我还得攀亲喊你一声舅舅,哎怎么都是舅舅啊。”
许黔连连摆手,韩旭有些犯难,连嘀咕几句怎么办。
韩旭又试了几个不大得体的喊法,许黔也懒得再反驳。最后韩旭干脆喊他‘许公子’,引着许黔要去城南新开的教坊,据说这一家比较特殊,是有不同于寻常歌舞表演,由歌舞伎唱大戏。
“唱戏?那不是去听戏园子好了?教坊这种做皮肉生意的烟花勾栏,还能猎奇唱出花来?”
韩旭却意味深长地冲许黔点头。
肯定不是什么好戏,许黔眉头微蹙:“啧啧啧,不正经。”
“戏正经的。”韩旭说:“都是唱开国大戏。”
“开国大戏?!”
“对呀,虽然唱的开国大戏但是不一样,这里皆是勾栏女子扮相,据说头面都是戏妆,衣裳却穿得不甚整齐,只是听戏自然不够好,但却值得看一看···”韩旭越说越小声,浮想联翩自然表情略带猥琐。
不甚整齐?恐怕没怎么穿吧。许黔道:“天子脚下,还有如此荒淫之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