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说，本王从未与任何女人过夜？”
君懿愣了一下，问道。
“这是自然，从女皇登基后，就将兵权悉数交予王爷手里。王爷每日殚精竭虑练兵，又如何与女子行那闺房之事？更遑论后来，王爷为女皇寻求玉佩，直接离开京都了。”
小厮有条有理地回答道，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个大胆的猜想。
王爷该不会以为婉妃肚子里孩子是他的，才一反常态支持婉妃的吧？
“但本王分明记得，有次云子妍来府上说要与本王诀别，却给本王下了药，本王就与她...”
君懿脑子里闪过许多当时的记忆片段，那些记忆不就证明他确实与云子妍...
小厮却更诧异了：“王爷何出此言？云小姐确实来过咱们府上一趟，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，当日王爷并未见她，她就连府门都没踏入一步，府里上上下下皆可作证。”
小厮一头雾水，怀孕的不是婉妃吗？怎么成云子妍了。
“你为何不早说？但本王分明有与那女子的记忆，又作何解释？”君懿眉头皱成了川字，小厮与云子妍之间，必有一个人说谎。
“王爷啊，您这是怎么了？”小厮跪在地上：“奴才从不知王爷会以为云小姐腹中是您的孩子啊！奴才自幼就陪在王爷身边，奴才是什么品行王爷还不清楚吗？”
“奴才愿以性命起誓，那日云小姐绝对没踏入府中半步！”
“你起来吧。”君懿盯着小厮，思索良久道：“事关女子声誉，本王也从未提起，这不怪你。”
小厮这才起身：“王爷可千万别被小人懵逼双眼啊！”